週二早上,老師宣布一個好消息:「今天的午餐每個人會多加一條魚呵!」全班頓時歡聲雷動。營養午餐很少出現完整的魚,原因是擔心低年級小朋友被魚刺噎到,所以提供魚片、炸魚排等料理,能吃到完整一條魚的機會,真的很難得。用餐前,老師先播放一段快速去除魚刺的影片給全班看。影片教我們先把上下魚鰭挑掉,再從中間將魚身分成一半,然後撥開魚肉,最後從魚尾將整根魚骨夾起。看完影片,大家迫不及待排隊
「老師,太多了,拜託少一點啦!」沒想到,這陣陣的哀號聲,竟然出現在午餐時間。班上有一個很奇怪的處罰方式,就是吃豆芽菜。每次營養午餐出現豆芽菜時,全班就會異常興奮,因為代表當天遲到、缺交功課的人,通通會被老師「點名」,解決剩下的豆芽菜咯!為什麼會有這麼與眾不同的處罰方式?全是因為有一次,老師意外發現餐桶裡剩下很多豆芽菜,詢問後,才發現大家都不喜歡豆芽菜,於是想出讓我們多多「親近」豆芽
我拎起書包,興奮的跑出校門,哼著輕快的歌曲,三步併成兩步走回家,看著路邊凶猛的大狼狗也覺得牠特別可愛——因為我參加一項特別的比賽得獎了。我投稿臺中市兒童文學創作徵文比賽,竟然得到第二名。這篇文章我寫出和爸爸利用顯微鏡,看見一滴水裡藏有一堆小生物,讓我大開眼界,不再「聞蟲而逃」。我本來以為文章不夠出色,在眾多投稿中應該會石沉大海,當老師笑嘻嘻發給我獲獎通知時,我開心得像兔子一樣蹦蹦跳
法蘭斯‧哈爾斯是十七世紀荷蘭黃金時期的肖像畫家。他出生於法蘭德斯的安特衛普(位於今日的比利時),從小就隨家人搬到荷蘭的哈倫,直到去世。哈爾斯曾拜師學畫,也曾擔任市議會的畫作修復師。由於北方經歷宗教改革,天主教聖像敬拜的作品不再受推崇,也不得懸掛於公開場所;加上中產階級興起,他們喜好的也不全是以宗教為題材的畫作,導致原本在傳統上較不受重視的肖像畫、風俗畫、風景畫和靜物畫反而廣受歡迎。這樣的環境下,哈
我們家以前住市區時,附近有一個神祕的地方,門口常常聚集很多人。我好奇的問爸爸:「他們在等什麼?」爸爸說,那是唱歌的地方,叫做KTV。我一直很好奇,裡面有什麼魔力,讓這麼多人想進去。前些日子,我終於大開眼界了。當我們一家人在車子裡聽音樂時,我跟著旋律哼歌,媽媽問我想不想去一個神祕的地方。不等我回答,媽媽馬上打了一通電話詢問:「請問現在有位子嗎?」接著又回答四位。我的腦海閃過:已過了吃
獨處時我喜歡玩積木,徜徉在想像的世界,忘卻煩憂。偶爾欣賞以前的作品,由稚嫩到成熟,由粗糙到精緻,每件都充滿回憶,從中似乎看到當時耗費的心力,以及成長的軌跡。小時候,只要單獨在某個空間,我就感到無聊、寂寞,甚至害怕、恐懼,總纏著爸爸媽媽要他們陪我玩;他們忙於工作,無法常陪我,有時甚至大聲喝斥,要我不要打擾他們工作。那日舅舅來家裡作客,看到這樣的情況,便到書局為我買了一盒積木,親自示範玩法。我被千變萬化的組合與造形吸引,拿起來堆疊、拼湊,連爸媽悄悄離開房間都沒察覺,沉浸在一個人創造的想像世界。一開始,我照說明書的圖樣堆疊,一步步跟隨白紙黑字指示,將積木組合,擺放到正確位置。
或許是因為念過戲劇學位的緣故,我常覺得人生總是在做選擇。戲劇裡每個角色你來我往的對話與回應,就像面臨一個又一個「是」或「否」的選擇,不但決定了彼此下一步採取的行動,並且影響劇情未來的發展。人生似乎也是如此,每一天我們所遇到的種種人事物,就像一個又一個的戲劇情境,讓我們必須在當下做出各種大大小小的選擇和決定,進而發展成不同的生命情節。當然,人生不見得總是那麼「戲劇化」。畢竟舞臺上的演
獸醫師曾達元不僅為動物醫治疾病,還是一位作家,作品有《獸醫師在忙什麼》。他會把生活中發生的事寫入文章,例如他會先觀察身邊的事物,再思考相關的事物,或為什麼會這樣,最後寫出完整文章。他以豬為例,豬是經濟動物,一隻成年豬約重一兩百公斤。宰殺豬隻須先電暈牠,若一次沒電暈,再電一次,再經過一道道程序,最後變成民眾餐桌上的豬肉料理。曾醫師說,臺灣在一九九七年時曾爆發口蹄疫,染疫豬隻的嘴和蹄會長水泡,且併發日本腦炎。因病毒會經由蚊子傳染給人類,若病毒進入人腦,會破壞腦組織,留下後遺症,例如肢體癱瘓、腦性麻痺、智力不足、視力障礙等。因此,人們非常恐慌,開始不吃豬肉,導致許多豬場倒閉。
他是地球人,又不是地球人。其實他是「分離地球人」,從分離星來的地球人。總部派他回到地球,重新當一個地球人。這些年來的生活經歷,讓他領悟人類祖先的無知、荒謬和不知悔改;幾十年慘痛的地球行旅,他終於明白,當年祖先所以被拋棄的原因和不幸。分離地球人通常沒有姓名,只有代號。他的代號是九四五號。在他以前,已經有許多分離地球人被派遣回到地球,觀察及監視地球人的一舉一動,遇有重大
爸爸媽媽剛結婚時經濟拮据,只租得起老舊的三合院。屋裡只有一間房間、一套衛浴設備,還有廚房兼客廳,我們笑稱是五臟俱全的「三合一」。我們出生後,爸媽發揮巧思,將房間鋪上榻榻米。儘管空間變大了,對四個人來說還是有點小。睡覺時,我們往往一翻身就互相碰撞。雖然經常聽到妹妹的抱怨,但是我更享受和家人「擠」在一起的時光。那時,我擁有無限的安全感,讓白天不安分的心沉靜下來,安穩的進入夢鄉。將近十年的擁擠生活,在我三年級時結束了。我們搬到三層樓透天厝,居住空間大很多。我和妹妹不僅各自擁有一個房間,還有獨立的衛浴。雖然生活品質提升不少,但是一個人心情不好或害怕時,我不禁想念在三合院的日子。